“父亲，看着我呀。”

isil偏过头。他不打算深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步，只想把身上压着的前崽子甩下去，逃回随便哪个地图最深沉的黑暗里，然后，说不好，永远离开天空王国。

他习惯黑暗。遇到een之前和之后都一样。沉默，狠辣，刻薄，神秘，每个人都这么说他，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错；直到那孩子从天上伴着冥龙的红光掉下来，像在他长久黑暗的世界里掉下一枚苍白的月亮。他做好了突然失去他的准备，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局。

他以为een会钳着他的下巴把他拉回来，但een没有。年轻的光子从监护人身上爬起来，一只脚碾过isil被铁链锁住的手腕，垂下目光时红瞳里恶意几乎凝成实质。

他拍了拍手。

“lion，east。”

isil绷紧了身体。een把他踩在脚下羞辱的时候这两个光子也在，虽然一言不发目光却同样紧锁在isil身上；甚至前不久他们还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过话，他清楚他们都是een新的监护人。他还记得那个感觉，een有人保护有人陪伴，而他坐在他们对面，孤身一人，只能装出平静忏悔为自己的背叛道歉，咽下所有不合时宜的恶毒言辞。

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回忆下去，最后沉沦在刺痛的、悲苦的黑水里面——如果不是有人掐住了他的阴蒂的话。

他叫出声来，身体比大脑更早做出反应。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。

然后他被架起来，从来没被触碰过的阴道里一次塞进了三根手指，无情地、冰冷地抽插。紧接着有了第四根，再然后是比手指更粗的东西，把流出来的血堵回撕裂的穴道里。

他在挨操。isil迟钝地意识到这点，但没什么特殊的感觉。lion把他翻过来，让他跪趴在地上，翘起屁股方便east操穴，嘴里则塞进lion自己的阴茎。他没撑多久就开始眼前发黑，酸麻的肌肉一时没控制好口交的力道，为自己脸上和屁股上各换来了用力的一掌，east甚至得了趣一样连着抽了他臀肉好几下，用力大到两下过后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高高撅着挨肉的屁股。

他大概在哭。世界一片模糊，黑红混杂交错看不清面前高高在上的施教者。然后他的嘴得到了解放，但他没力气合上，只能任由被操出来的涎水拖着银丝坠落，缠在een抬起他脸的手上。

另一根东西抵上了阴道。他想喊不，舌头却硬得像块僵死的肉，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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