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我在想这个剧本用意是什么。”封汀抬了头，苏故走到了床边抱住她，“你说，节目组无缘无故写这个剧本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能有什么意思，闲着没事干。”苏故不觉得里边有什么深意。

封汀也没指望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答案，这个回答还是意料之内的，“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选？”

“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，我不会管。”苏故坐到床边，给她把被子捻好，“除了你，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管。”

封汀：“……”

“你又来，能不能好好说？”封汀鼓了鼓腮帮子，很不满意他这个答案。

苏故安静的看着她，灯光落在他头顶，额前碎发的发尾却挡住了点光。

显得苏故的眼睛又黑又沉。

他低低沉沉的开口，“你希望我说什么？为了大我牺牲小我？”

“我不是神，我不会做这样的牺牲，因为活着跟死了对我没什么区别，如果不是你在，我现在也就不会在这。”

苏故性情很淡薄，除了母亲之外，他很少会为了一个人动情绪。

封汀是第二个。

也会是他生命里唯一的那个意外跟光。

封汀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的观念。

以往都是她对苏故的揣测以及别人对苏故的描述，两者都不一样。

封汀却皱起了眉头，“要不要回去看看？”

她总觉得这样的苏故很奇怪。

但她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

“不用，没病，正常着呢。”苏故往里边挪了一下，坐到她旁边，“汀汀，别讨论这个问题了，讨论一下什么时候去一区。”

“过几天？”封汀还没想好时间。

苏故还思索了一下，“那你先叫我一声老大吧。”

封汀：“？”

苏故耐心的又说了一遍，“叫老大。”

“……”

都已经是最后一天的时间了，封汀愣是被每天早上的敲锣打鼓声吵出了点起床气。

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眼尾都是泛着红血丝的。

封汀叹了口气，收拾好之后出了门。

苏故靠在她门口，外边走廊也就只有他一个人。

封汀推开他，“挡路了。”

“哦。”苏故侧了侧身子让她出来，“他们等会才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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