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宝深吸一口气，又问了一遍，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
王年年认真地点头，“对。只要杀了人，你们就会彻底失去理智，灵魂被怨念仇恨不甘等熏染，永远无法再次投胎成人。”

小宝，及两只小诡异垂眸陷入沉思。

“还有……”王年年故意开口再次停顿，把三只小诡异的目光重新锁定。

她与它们认真地对视，“一旦杀过人，你会忘记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奶奶，曾经深爱过的妈妈。你们的奶奶或妈妈也会忘记你们。”

“然后。”小宝眼神急切地望着王年年的眼睛。

“然后你们很难回到从前相亲相爱的时光，会互相算计，甚至贪图对方的等级，吞噬对方。”王年年语速不紧不慢地念道。

小宝及两只小诡异的脑袋一嗡，很难接受这个现实。

“哥哥，我不想忘记妈妈，也不想忘记你。”手拿棒棒糖的小女孩诡异握着自家哥哥的手，眼含泪光地说道。

“妹妹，我也是。”小男孩诡异难过地垂下脑袋，它重新抬头看向王年年，“姐姐，我该怎么做？我妈妈不会听我们的劝，她恨死了我爸爸。他把我们害得很惨。”

一滴泪水顺着小男孩诡异的眼眶滚落下来。

“它们好可怜啊！”小乌鸦很是难过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张纸巾假装擦眼泪。

王年年把手里的冰淇淋分给三只小诡异，看向愣神的小宝，“拿着。”

小宝默默地伸手接住冰淇淋，小心翼翼地开口，“谢谢姐姐。不过，你为什么要帮我们？”

“不是我帮你们，是你们帮你们自己，也顺道帮我。”王年年纠正道。

小宝转念一想，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
三只小诡异彻底对王年年放松警戒心后，王年年手里再次凭空变出一只冰淇淋与它们蹲在一起，交流各自得到的信息，边吃着手里冰淇淋。

不过王年年在开口前便先向那对小兄妹诡异道歉，“真的很抱歉，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，就闯进你们家翻东西了。”

那对兄妹诡异很是大度地摇头，“没关系。”说完，舔了舔手里快化的冰淇淋。

哥哥诡异向王年年描述了一遍，程青生一家在三号楼五楼的走廊发生的事情。

“所以那两名玄师丢下他们一家子，自顾自的跑了。”王年年摸着下巴思索着，再次抬眸，“那你们妈妈有说，它接下来想怎么对付你们爸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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